视线上移,面前的人儿裹着张金边黑蚕被,一双格外漂亮的腿从被子里面显露在外面,白皙耀眼。
的确是双……好腿。
任沿行又变回来了,他轻轻一挥手,明暖的烛光瞬间照亮了整个房间,透过床边白色的轻纱,这床上的人儿的脸蛋被照得异常漂亮。
“你是今天膝盖还没有被跪疼么?”任沿行紧紧地盯着无止,下意识拉了拉被子。
无止手中还拿着自己给任沿行做的小衣服,脑袋突然转地飞快。
任沿行变回来了他是惊奇,但现在不是管这个的时候,他要杀了任沿行。
原先是因为自己没有灵力,如今天时地利人和样样聚齐,他定不会手软了。
“陛下,怎么了?”外面站着的影卫见他们陛下半夜亮起了灯,不由奇怪。
无止刚刚从侧窗进来,可是好不容易躲过了那个该死的影卫。
“你们先……”任沿行全然不知道无止打的小算盘,他披上旁边架子上挂着的那件绣有云雾的白衫,欲下床来。
难料下一秒,他手一下子被无止轻易抓住,随即整个人被摁在床上。
无止眼疾手快,手掌随即覆上任沿行的嘴,让他不得出声:“你可不要叫。”
任沿行看着无止,果然没有出声。
他白嫩的手腕被无止勒出了痕,身上的白色薄衣也没有完全穿好,沟壑深邃迷人的锁骨微微起伏。
此时的任沿行看起来还真是楚楚可怜,他的眼睛总是水汪汪的,看起来好像快哭了似的。
“无止,你不要命了?”他咬了无止手一口,无止手被这牙齿咬地一松,让他找到了能质问自己的机会。
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