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品一直以来对秦朝的情感都比较复杂。
既有对开创大一统伟大功绩的无比敬仰,又有对二世而亡的惋惜以及怒其不争。
根据查阅的史料,对于秦法也认为堪称变态。
尤其是商鞅变法后,居然连夸赞的话都不让说。
这是极为违反人性的。
但是通过白玉的解释,原来秦法并不是冷冰冰地,多少还带着些温度。
如果单从对待那些城旦舂的法规来看,甚至还让人觉得极具人情味。
并且这种反差也让黄品的脑海中下意识闪现出‘尽信书不如无书’这句话。
也不得不佩服儒家的笔是真厉害,尽早些隐藏前后半句的手段。
只说犯了法要受到什么惩治,而不提后边惩治过程的人性化。
从董仲舒那开始又彻底让儒家走了样,夸张些说,成了一门跪舔帝王的学说。
不过感慨归感慨,哪门学说都有精华也有糟粕。
他又刚刚穿越过来两天,对大秦的了解不但谈不上深刻,连肤浅都说不上。
不能只是听了一条比较人性化的法规,就断定政哥所有的所作所为都是被抹黑的。
另外,这一条法规也解开了黄品在后世时的一个谜团。
那就是章邯统领的骊山刑徒军团为什么那么能打。
能打得原因,后世时有说刑徒一无所有,只有拼命这一条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