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只管问我便好。”
“您是秦国最为勇武的将军,不要脏你您的眼睛。”
“你的睿智,如同智者,说得话一定不会错。”
骚骚弄姿的学过塔米稚之前说过的话,王昂撇着大嘴对黄品粗声粗气道:“真是好威风的将军。”
黄品放下筷子斜了一眼王昂,“真是不容易,憋到现在才发作。
不过我昨夜就是拿你当军卒使唤了一下。
当初你可是拿着长剑架在我脖子上逼我去退敌。
我再威风还能威风的过你?”
王昂回忆了一下与黄品第一次相见时的场景,摸了摸短须,嘿嘿一乐,“你这么一说我心里舒坦多了。”
夹起一个烧麦也不嫌烫,直接一口塞进嘴里,王昂含含糊糊的继续道:“昨天跟那胡女掰扯完,天色实在太晚。
没问你说的那个反差是不是成了。
而且我光看你们两个跟动了情意的男女一样东拉西扯。
到最后才说了月氏与匈奴到底是怎么回事。”
将嘴里的烧麦全都咽进肚子,王昂擦了擦嘴,“还有你问人家至亲问的那么清楚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真是为了要钱?”
黄品并没有应声,而是将身旁的一摞木牍递给王昂示意他自己看。
昨天夜里使得手段,其实算是成了,也算没成。
他忽略了胡人的思维方式不但与他不一样,就连同时代的秦人也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