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尧的话是真心在告诫姜成。
姜成自也领这个情，同样认真应道：“我知道的杨老，您放心。”
稍顿，姜成问出了自己好奇的问题：“杨老，您准备怎么洗干净这串瓷珠？”
杨尧笑着应道：“自然是给它贴上干净的标签了。”
闻言，姜成瞬间秒懂，其中的操作手法大概是和鼎德拍卖马上要拍卖的那块本不可能是一代代传下来的高古玉的手法是一样的。
对此，姜成还是相当羡慕的，没有特殊渠道去操作，那他也就只能当个中间商了，而杨尧则能赚大钱啊。
似乎是看出了姜成的想法，杨尧忽是说道：“小成啊，我的子女对古董行兴趣不大，以后就算继承了我这高古楼，估计也是找人来托管经营着，至于我在古董行的一些人脉关系，他们多半不会承续下去的。”
这话说得没头没尾，但意思其实很容易懂。
姜成自能听明白，俊朗的脸上露出激动之色：“杨老，我……”
“好好努力吧，我很看好你。”杨尧拍了拍姜成的肩膀，没有再多说其他。
姜成则相当激动的样子，但实际上他心里激动是有的，可并不多。
原因很简单，杨尧对他的态度是投资，而投资自然是需要回报的，如果能通过杨尧得到一些人脉资源那自然是好的，可姜成得到多少，以后就要给出相应的回报。
说白了，杨尧又不是他亲爷爷，人家不可能不求回报的帮助他。
姜成心里清楚这点，所以还是想着能靠自己就靠自己，实在不行再接受杨尧给出的各种意义上的投资。
至于出手明器这事儿，姜成和杨尧都心知肚明，两人都有得赚，也就说不上什么投资不投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