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浅按了按犯疼的太阳穴。
想不通!
神经病啊!
这么强悍的牌,女帝为啥不拉拢,反而还拒人于千里之外?
这脑回路,难怪被人造反!
“既然大军无诏不可回上京城,怎么突然又班师回朝了?”她问。
赵太保又重重叹了口气:
“自然是醇亲王下令召回。”
女帝落水昏迷后,朝中的醇亲王党便一力提议由醇亲王监国。
女帝本就荒废政务,佣皇党也不好抗议。若今后真的由醇亲王继位,她清算起来,那些曾经为难过她的臣子都别想好过,于是百官便由着醇亲王下令召回虎贲军。
好嘛!
女帝这一波尽给醇亲王做嫁衣了。
只怕此时,云麾将军、开国侯、岑小将军乃至整个虎贲军心里都对醇亲王感恩戴德。
顾浅开始焦虑。
这种火烧眉毛的催命感,上一次还是高考前。
她心道不行,得赶紧将人心掰过来!一定不能让那一家子彻底倒向醇亲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