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了想,试探地问道:“金疮药,有吗?”
阎罗眉心越蹙越紧。
这女子怕是被那位一直娇养在府上,一点小伤开口就要金疮药!
金疮药多金贵!
他行走江湖这么多年都没见过。
弟兄们受了伤不过自己拿烧酒清洗伤口,再拿布条裹上。
伤口大的话就拿烧红的烙铁烫个疤,免得伤口溃烂起脓。
实在起了脓,就只能请大夫挖肉刮骨,保全性命。
“……算了,麻烦你派人买些精细的吃食回来吧,我回房了。”顾浅见他满脸嫌弃,便不再强求。
不多时,有人敲开房门,送来了豆叶粥、藠头鱼片羹、一陶尊烧酒和两根麻布。
顾浅给了一颗金瓜子与他,叫他抬桶热水上来,她要沐浴。
那人接了金瓜子转头便交给了阎罗。
阎罗捏着金瓜子道:“去安排。”
顾浅吃了饭洗了澡,手脚笨拙的用抹布沾了烧酒给屁股上的鞭伤消毒。
“嘶……”
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