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基地的王部队长,就对小常同志蛮有意见的,说当兵这么多年,从没见过这样的地方一把手,拥军的行动只是挂在嘴巴上,一次也没去基地慰问过,还有啊,很多官兵反映小常同志说话不算数,答应了的事转头就忘……”
杜秋兰陪着刘月红一齐笑起来。
“嘿嘿,咱承认,刘姐你说得千真万确,”常宁挠着头,不好意思的说道,“主要还是,你们基地那些女兵,对我有些成见……刘姐,我可不是说你啊,你是大好人,可那些丫头片子,实在是……嘿嘿,特别是那个小魔女,好象咱前世就欠她似的,不说了不说了,再说就是破坏军民关糸喽。”
两个女人在交头接耳的嘀咕,一会笑的一会闹的,常宁坐在竹椅上,嘴角露着一丝狡黠的微笑,这刘月红侧面看去,比正面还要漂亮,只是军人的脸么,黑了点,年纪也比兰姐大了些,听说她丈夫几年前因公殉职后,一直没有再婚,难怪仔细的端详,就是一付缺少男人滋润的干涩样呢。
杜秋着对常宁说道:“小常,刘姐这几天刚好休假,我想请她在我们家住几天,你不会反对吧。”
“呵呵,兰姐你都决定了,我还能反对吗,”常宁坏笑道,“反正我就一条基本原则,别把男人和男人婆往家领,至于漂亮的女性,不管天南地北国内国外,咱一律敞开大门热烈欢迎,热情接待,呵呵。”
两个女人闻言,杜秋兰倒没啥反应,刘月红的脸却红了。
常宁站起身来,习惯性的搓着双手,在院子里转起圈子来。
“兰姐,我刚才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念头来,刘姐来得正好,因为我要办一件大事,咱们家里正缺人手呢。”
两个女人望着常宁,刘月红笑着说:“小常,我可帮不了你忙呀。”
常宁微笑着说道:“我这个人么,有一点很怪,阳历六月是我的出生月份,可每到六月就出叉子,大灾小难从不间断,唉,这不,今年的六月六日又倒了大霉,所以,我想给自己冲冲晦气,给自己补办一个生日宴,时间么就定在后天,六月的最后一天,呵呵,反正我现在无官无职,又是大资产阶级的外孙,索性就痛痛快快的大办一场。”
刘月红拍手笑道:“好呀,这个忙我能帮。”
杜秋兰了解常宁的思维,知道他一定另有所图,“嗯,小常,你说说你的想法,我和刘姐负责帮你操办,你打算请多少人,每桌准备多少菜?……”
常宁摇着头道:“我不打算主动的邀请别人,嘿嘿,我们水洋人有个既很好又很不好的习惯,喜欢在人家办喜事的时候不请自到,所以……”
杜秋兰接道:“所以,你想试试,你现在还有多少朋友,你原来的朋友中,还有多少还是朋友。”
“知我者,兰姐也,”常宁瞧着杜秋兰和刘月红,认真的说道,“下面的人看不到,可上面的人却能看到我的价值,国民党前军政要员的外孙,现在还是内地的xx党员,统战部门肯定是如获至宝喜出望外,下一步,当然就是我东山再起的时候了,以前我吃过所谓的朋友的亏,因此我想乘此机会,检验一下我那些朋友的成色,嗯,就算是一种小人的做法吧。”
刘月红点头道:“好办法,可是,小常,你不主动邀请别人,别人不知道你要在后天补办生日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