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茶几放着的一堆档案袋,喝了几个小时白酒的常宁和李效仑,满身的酒意一扫而光,睁着眼睛,久久的说不出话来。
马应堂悄声说道:“常记,一共十七个档案袋,全部有封条封着,我们没有拆开过……”
常宁摆摆手,打断了马应堂的话,目光却落在凌啸的身。
“凌啸,你回去休息,睡一觉,把这件事忘掉,就当陪我喝了一夜的酒,嗯?”
“我明白,我什么也不知道。”凌啸肃然应着,转身而去。
常宁又看着高灵,“丫头,你也去休息,以后几天,这堆东西就放在房里,晚我看着,白天就由你负责了。”
把高灵打发到楼去后,常宁和李效仑马应堂一起,抱着一堆档案袋进了房。
李效仑拿过一瓶白酒和半包花生米,往马应堂面前一放,“应堂,常记实在太抠了,就一些花生米,不过酒可管够,你就将就一点。”
马应堂指着桌的一堆档案袋,犹豫着说道:“常记,您要就这样放着,我,我还真不放心呀。”
李效仑跟着道:“是啊,不能让其他人帮忙守护,起码也得让应堂和凌啸留下来,到嘴的肉要有个闪失,咱们可就前功尽弃了。”
“你喝你喝,边喝边谈嘛。”常宁拍拍马应堂的肩膀,笑着问道,“你说说你们去县委大院人俞的经过。”
一听人俞两字,李效仑先噗的笑起来,“这听着,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呀。”
常宁一本正经的强调着,“不能说那个字,人俞,一定得说人俞。”
马应堂喝了两口,说道:“常记,县委大院里,除了传达室的老孙头,根本就没其他人,十二点一过,老孙头就关门睡觉了,所以我们去的时候,可以说是没有惊动任何人,为了防止万一,我找到配电室关掉了县委大院的供电线路,我们是从后门进去的,进了他的办公室以后,高灵在门口看着,凌啸那小子,手艺没扔下,活干得漂亮,前后不过七八分钟,我们就拿着东西回来了。”
常宁问道:“保险箱里的其他东西,你们没动?”
“他的保险箱里,除了这十七个档案袋,什么也没有。”
想了想,常宁又问道:“你再仔细的琢磨一遍,有没有留下任何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