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敏的舌尖绕着红肿肥大的阴蒂打转,宽厚的舌苔滑过肿涨的外阴,把整个阴阜舔得水光淋漓。小小的花穴纵然肿得肥鼓鼓的,但仍然能被舌头整片覆盖。
陆定舟头晕乎乎的,整个人像泡在云里,但腿心传来的酥麻感还是让他羞耻难耐。他喘息着低头,埃尔曼金灿灿的头发映入眼帘,丝滑柔顺的金发滑过大腿内侧带来细麻的痒意,明明是最圣洁的颜色,最掩盖着最罪恶的事,陆定舟都不好意思细想他在干什么,低喘着伸手想把埃尔曼推开,声音却猛地拔高,甚至带上了媚意——埃尔曼张嘴包裹住整个花穴。
本就滚烫的肉穴好像要烧起来了,高温从细嫩湿滑的外阴蔓延进穴道里,舌尖吸吮出更多淫液,却被毫不留情地吞进喉腔里,陆定舟感觉自己全部的意识好像全部集中在肉穴上,小小的一瓣肉承载了他全部的喜乐畅快,他无力回击剧烈的快感。
埃尔曼感觉应该把整个肉穴舔到了,放开湿淋淋的花穴前最后咬了一口湿滑的贝肉,低头仔细端详嫰红肉瓣上残留的齿印,满意地笑了,“只有我的味道了。”
本来就只有你的!陆定舟涨红着脸,一巴掌拍在埃尔曼凌乱的金色脑袋上,快抑制不住自己的杀心。
埃尔曼被他打的头一偏,有点委屈——陆定舟从不打他,现在居然因为别的男人拍他的脑袋!他只是想盖过他身上别人的气味!
本来因在陆定舟身上留下专属印记后略微缓解的嫉妒死灰复燃,埃尔曼把陆定舟结实有力的双腿扯得更开,让花穴彻底暴露出来,被迫张开的贝肉间还黏着暧昧的银丝,埃尔曼呼吸一紧,直接把自己硬得不行的鸡巴猛地塞了进去。
被肏开过的阴穴没了之前的紧致包裹,但在硕大可怖的鸡巴面前还是过于狭窄,陆定舟完全凭借着自己良好的身体素质才勉强将大部分性器吞咽下去,但还是被撑得头昏脑涨。
埃尔曼眯眼享受着穴道紧致湿滑的触感,用龟头惬意地顶弄着阴道里细密的褶皱,缓缓地把裸露在外面的根部挤了进去,鸡巴熟练地在穴道里游动,随即,性器头部被一个湿热紧致的东西含着一吮,埃尔曼背后猛地蹿起一阵酥麻,整个人都被这种快感震撼住了。
“这是什么?”埃尔曼往前一顶,把那块软肉戳得一歪,陆定舟咬着牙,不想搭理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个人什么都不记得了还这么讨人厌。
“是什么?”埃尔曼不依不饶,甚至探得更深,他敏锐地察觉到这块地方对于陆定舟很要命,于是毫不客气地挟天子命起诸侯来,陆定舟被他弄得没有办法,低吼着说:“生殖腔!能不能放开!”明明之前才肏开过成结在里面,生殖腔现在还隐隐作痛,始作俑者却一副无辜的模样。
但显然,陆定舟低估了埃尔曼的不要脸程度,他研磨着软肉,气愤地说道:“你为什么知道?是不是有别人进去过?!”
陆定舟简直要被他气死,他心中埃尔曼的可爱预备老婆形象彻底瓦解,简直想掐着他脖子同归于尽,头脑乱得一时没回答。
于是埃尔曼很快就误会了,他现在脑子里没有后来强迫陆定舟的二三事,停留在陆定舟对他百般呵护的印象上,面对满脸愤怒的陆定舟心里悲愤不已,本就疼痛的胸口如今更是绞痛难耐,不知是里面的脏器痛,还是心痛。
埃尔曼控制不住自己崩溃边缘的信息素,房间里几乎冷到零度往下,只有紧缠住的肉体发烫。埃尔曼把陆定舟的腿屈着折起,插得极深的性器跟着换了角度,恶狠狠地怼在娇嫩的生殖腔口。
埃尔曼沉默地挺动着下身,身体相处发出激烈的啪啪声,几乎用出了掐碎虫族身躯的力道,来肏坏眼前这个不听话的男人。
陆定舟被撞得身体发抖,脸色苍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肚子隆起一个弧度,随着埃尔曼的顶撞变换位置。生殖腔口本就脆弱,被人像个橡皮泥般任意戳弄,边缘很快就红肿得嘟起。后颈的腺体上残留的齿痕被房间里过于强烈的信息素激发,滚烫的热流烫遍全身。陆定舟遭受着精神肉体的双重折磨,灵魂好像飘出体外,被室温冻得发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