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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上,那种灼烧感依然在继续,林树看着药膏逐渐变成火红色,看着叮当咬着嘴唇强撑着,也不免有些心疼。
可是别无办法,只能让她忍下去,这不同于梳理气机,想要治愈伤疤,只能试着让那些藏有火毒的疤痕活跃起来,这样才可能再消除疤痕。
简单点说,要破而后立,几乎相当于让她重新经历一次被灼烧,这很残忍,当然也很痛苦。
可他没想到的是,叮当竟然很快安静下来了,只是拼命紧握着他双手,才能感受到她此刻的忍耐。
就这样静静双手相握,时间也一点点流逝,老梅树随风轻轻摇晃,洒落了许多花瓣来,竟真的似要把这幅画面定格一般。
良久之后叮当终于放松些了,她握紧的手轻缓下来,犹豫了下却没直接放开,而是又停留一番,才轻声道;“谢谢大叔,现在……好多了。”
“不要动,接下来正式治疗。”林树不忍形容她此刻面上的情况,只是迅速用灵气除去那些变色的膏药,随即毫不吝啬的催动大量生气,直接覆盖她面容。
“咦?”叮当直接惊呼出声,因为她清晰感受到了生气,却发现这股气跟灵气大为不同,又说不上具体怎么回事,只觉得面部被包裹的十分舒服,连带着疼痛感消失整个人也迅速轻松起来。
“莫要问,莫要动!”林树身影酷酷的甚至有些冷,吩咐了句便集中精力继续。
治疗二字说来简单,可要如何治?如果只是普通的疤痕,需要刺激之后再用生气直接催生修复就行,而叮当的伤疤中却潜藏霸道的雷火,他必须得小心的忍着那种灼烧的痛感全部吸收进阴阳珠,再将其转化。
也就是说,叮当的痛楚停下了,可他却开始遭罪,虽然程度上差些,但也是实实在在的体会这种雷火灼烧之感,那感觉,可一点也不舒爽。
夜色更浓了,院子里老梅树的灯花也愈发明亮,林树不敢有丝毫分心,仔仔细细的抽取着残留雷火,再不要钱似的耗费着生气补充,就这样忍着痛楚一直继续着。
整个过程比叮当吃痛的时间要更久,直到天色渐亮时,阴阳珠中的生气再几次消耗补充后终于有些后继乏力,而剩下的部分还得转化雷火,林树撑不住了,直接跌坐在石凳上,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一般,已经被汗水浸透。
“大叔?”叮当感觉那种温暖感还在,可却感知不到林树的手掌了,便疑惑出声。
“不要动,我歇歇……”这大概是林树透支最厉害的一次,他努力平复了好一会,才艰难开口道:“你的银色面具,应该有防护作用吧?催动出来吧,暂且如此。”
叮当闻言赶紧催动银色面具,然后缓缓睁开眼,瞧见了近乎虚弱的林树,惊讶之余她慌忙过来担忧道:“大叔,大叔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