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湖镇大大的造船作坊上百家。
如各行各业的商会那般,吴湖镇的造船作坊,同样联合起来成立了行会。
杨连海之所以能当上吴湖镇造船作坊行会的会长,并非偶然,靠的不单单是他们杨家在吴湖镇的影响力,他这个人能力强善钻营。
当他看到家丁抬着自家儿子回来,眼见儿子那般惨状,悲愤交加。
然而从家丁口中得知,儿子是被苏言教训后,杨连海犹如被人在头上泼了一盆冷水,瞬间从头凉到脚。
自己儿子平时是什么德行,他心里一清二楚,因是最的儿子,从宠溺。
杨连海抱着慈父的心态,总认为谁还没个年少轻狂,随着年纪增长自然会成熟稳重起来。
不曾想,惹谁不好,偏偏去惹那个苏言。
作为造船作坊行会的会长,他知道的内幕消息自然比一般人多。
当苏言还只是一个普通的盐商时,李家李四海,身为盐茶商会会长,堂堂的国舅爷,不照样被苏言整得团团转?
现如今苏言的背后可是楚国的摄政王,垄断着吴苏城的盐业。
杨连海还知道,那如意钱庄便是苏言的,吴湖镇的造船作坊有一半以上,跟如意钱庄借了银子恢复生产。
苏言这样的人,别人都当菩萨一样供着,自己的儿子倒好,把一尊菩萨变成了一尊杀神,叫杨连海如何不透心凉?
一个不好,杨家数代饶心血即将化为泡影。
杨连海心里那个惆怅啊!
他想死的心都有了,就连管家禀报儿子的伤情都无心聆听。
“老爷,大夫,五公子的伤需将养半年,庆幸的是不会落下残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