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叫个啥事?
啥时候遇刺不好,偏偏婚礼这。
你你镇北王在哪里遇刺不行,为何就在我家里?
在这喜庆的日子里,你能不能死远点?
镇北王死倒是没死,苏言这心里依旧忐忑不安,终究是件闹心的麻烦事。
一路跑赶到镇北王单独的‘包厢’,守在门口的亲兵推开了门,请苏言进去。
“王爷恕罪,王爷受惊了!”一进门,苏言还没来得及观察现场情况,便跪在了镇北王跟前负荆请罪。
男儿膝下有黄金。
脑袋都没了,再多黄金有何用?
能屈能伸才是王道。
“起来吧!”镇北王淡淡道。
咦,听镇北王这语气,似乎没有一点的怒气,苏言这才稍稍安心站了起来。
苏言迅速察言观色,看了一遍酒桌上的人。
两个清倌人衣衫不整,满脸酡红依偎在镇北王左右,眉目含情地给王爷灌酒、喂菜。
王爷似乎还挺享受如茨服侍。
其他将领同样是搂着怀里的清倌人上下其手,打情骂俏,几位清倌人被挑逗得娇笑连连。
一派‘祥和融洽’景象,这哪里像是刚经历过刺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