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的不屑。
苏言不以为意,继续道:“保皇党之所以根深蒂固,无非是他们把持着朝廷上上下下,大大的官职,动一发而牵全身。”
苏言这番话再摄政王看来,并不新鲜,不过他能有这番见地,摄政王心中还是颇为赏识,虽然未作表态,却是摆出一副好整以暇,认真聆听的姿态。
“治国如治病,一时的打压保皇党,只能治标,而不能治本。”
“根治顽疾,就需要找到病根之症结所在,而我认为,保皇党的症结在于选拔官员那一套。”
“据我了解,我们楚国选拔官员,以科举为主,太学为辅,蒙阴次之。”
苏言滔滔不绝一口气出了心中所想。
“如此选拔官员有何不妥?”
摄政王他是知道的,这一套选拔官员的制度并不完美。
然而,经过几百年的检验,已经证明,这是行之有效的治国之道,想要改进,谈何容易。
因此,他很想听到一些新鲜的观点,兴许这个不在观场的商人,能从不同的角度看出一些问题来。
“王爷,如茨选拔官员制度,没有什么不妥。”
苏言不得不承认,科举这一套暂时无可超越,没有比科举更好的办法。
即便是再过一千多年,仍然还是以科举选拔官员,只不过是因时制宜,后世不断地改进完善科举制度。
“了这么多,不等于白?”
摄政王心里有些的失望,还以为苏言这有些与众不同的子,能有什么特别的见地。
“王爷,症结不在选拔官员的表面制度,而在于更深层次的教育垄断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