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事,您不用担心;您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吗?”牧泊瑄不接过牧容卓手里的帕子自己擦了擦脸。
有父亲疼爱的感觉,真好。
她无意间看见,帕子的右下角绣了一朵向日葵。
不用想也知道,这帕子上的向日葵是舒悦给他绣的。
见牧泊瑄的情绪稳定了些,牧容卓才缓缓开口。
“瑄瑄啊,你姑姑一家去世那么久了,你也该,看开一点。”
牧泊瑄擦脸的动作顿了一下。
将手垂了下来搭在膝盖上,她紧紧捏着手里的帕子,力气过大使得她的指关节都有些发白了。
一提到哥哥,她就心痛。
哥哥当日也是为她所牵连,若不是她任性偏要哥哥跟着一起去晋城,哥哥也不会……
“父亲知道,你与宇泫最是要好,但这人死,不能复生啊;逝者已矣,生者能为他们做的,就是尽量让他们不要走得太没有价值不是吗?”
牧容卓看着牧泊瑄的表情,不动声色的再向她抛了一个让她难以,回答的问题。
“父亲的意思,女儿明白了。”牧泊瑄也是个聪明人,牧容卓话里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牧容卓舒了一口气,他的女儿向来是他的骄傲。
她是他的血脉,她的身体里流着的是跟他一样的血,她聪明伶俐,自然懂得他话里的意思。
楚家已经易主,不再是楚少欧掌家,楚家现任掌门人楚霄年与她没有半分的关系。
以前是顾念着牧容清的情分,牧家从未将手伸向楚家过;但现在的形式变了,她自然也不必对楚家人客气,没那个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