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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皇上,李元伯这点心思能瞒得了皇上?当时臣就说,让他直接上奏,可他说这事不好上奏,更何况皇上有多少大事要忙,哪能拿这些家事烦皇上呢。”白兴笑道。
“嗯,这事元伯确实不好上奏。不过,义子不是过继子,下一辈改回祖姓也在情理之中,朕想廷祯也没有不高兴的道理。让元伯直接跟廷祯提就是,有什么难为情的?”朱由榔道。
“是,臣把皇上的意思转告给元伯。”白兴道。
“不,不要说是朕的意思,弄得好像朕没正事干一样,干涉起臣子的家事来了。”
“是。臣就说是臣自己的意思,劝劝他。”
……
趁着心情大好,朱由榔回到宫里,去了撷翠楼。
心情大好,赏美才更有味道。
而且,将洁衣一个娇滴滴的大美女闲置起来,着实不大地道。
朱由榔将洁衣安置在撷翠楼,是有自己深层次考虑的,并不只是心思龌龊那么简单。
伺候洁衣的太监,是李洪的干儿子李海,一个胖乎乎的小矮个,侍女也是从宫里调来的。当然,洁衣的贴身侍女是她带来的,原名叫爱春,洁衣改名之后,也给她改了名,叫画屏。
朱由榔进了东花园,远远见洁衣正在花间徜徉,看她行动迟慢,似有心事,而画屏和李海则跟在后边。
“咳!”朱由榔咳了一声。
“小姐,皇上来了!”画屏快速回头,看到朱由榔欢快地叫起来。
“没有规矩!”李海轻叱一句,默默地原地跪下。
画屏一怔,这才醒悟,此地不是青楼妓院,来人也不是寻常嫖客,连忙学着李海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