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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怪,行舒今天怎么这么晚还没过来,马上就到她上台比试了。”
比试还有一刻钟就开始了,却迟迟不见行舒的身影,柴凤音忍不住开始担心起来,“不会是生病了吧。”
“你别瞎担心了,说不定只是睡懒觉呢!”北辰璧别有深意地说道。
柴凤音摇摇头,“不可能。行舒今天上午对战葛樑,这一场比试她很重视的,怎么可能睡懒觉。”
“那就是太重视了,所以没睡好,就起晚了嘛!”北辰璧说得理所当然。
柴凤音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幸灾乐祸,不有没好气地瞪他,“不就是一块蛋糕嘛,值得你这么斤斤计较?”
“当然值得计较,那可是阿音第一次下厨做的点心,意义非凡。”
北辰璧见柴凤音误会了,顺势将错就错地说道,“阿音把第一次做的点心给了她,足以表明在你心里,我没有她重要!”
“昨天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行舒是朋友,你们的意义不一样……”柴凤音无奈。
昨天北辰璧就对她将第一次做的蛋糕和蛋挞,给了行舒而没给他,表示了不满。柴凤音还以为,他刚才这么说又是在针对行舒。
然而,当看到打着哈欠走过来的行舒,她不由挑眉看了一眼北辰璧。不明真相的她心道,没想到还真被北辰璧给蒙对了。
北辰璧无声地勾唇,他可不是蒙的!任谁昨晚看了那样一封信,能睡得踏实才叫奇怪呢!
“行舒,你昨晚一夜没睡不成?怎么困成这个样子!”柴凤音忍不住伸手扶着行舒,免得她走得摇摇晃晃的再把自己给摔了。
“唔,小凤凤……”行舒捂着嘴连打了两个哈欠,眯着眼睛对上北辰璧不善的眼神,一个激灵立马瞬间清醒。
如果是昨天晚上看信的当时见到他,她绝对会跟他理论,跟他拼命。可是经过了一夜的缓冲,想到北太子这么做是为了保护小凤凤,行舒觉得也不是不能理解。
可现在他这眼刀子算怎么回事?该生气的是她行舒好嘛!心中一动,行舒索性将整个人都赖在柴凤音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