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经义喝了醒酒汤,倚在椅子上,醉酒脸红,眼睛微眯,很是颓废,声音也懒懒的:“卢经业那边什么情况?”
“回公子,查出来那打乱之人是什么身份了,好像是有贼人偷了钱袋,那被偷之人正好是皇城里某个世家大族,对方应该是偷偷出来的,不想被太多人知道,没声张,二公子花了大价钱才打听到的。”
“什么?皇城里的世家大族?”卢经义很是不屑的冷笑一声,“再大能大得过当朝宰相邓家,呵,我未过门的妻子便是这邓家出来的,破坏了我的婚事还想息事宁人,门儿都没有!”
“是啊,老爷也是这么说的,待二少爷查清楚此人现在还在不在红河城,倘若在定要给他个教训!”随从符合道。
“那是!”卢经义哼了哼,“爹还说了什么?”
“老爷还说……”随从声音犹豫,微微抬头看了眼卢经义,似是很害怕的样子,但还是道:“还说,要二公子及时通知您,可是二公子却没说。”
“晾他也不敢说,这事主要责任在他,通知我做什么,卢经业就是个妾生的,怎能跟我相比。”
“是是是,公子说的对。”那随从低眉顺目的附和,不停赔笑。
“那邓珺琪呢,可愿意安心跟我了?”卢经义宽了衣服,一边洗脸一边道。
“下午老爷去了,应该是动手打了,虽然只是些皮肉之苦,但依老爷的身手应该不轻,可那邓珺琪始终没松口,老爷已经派了人去邓家送信,给邓家主母压力的,大家族一向重视名声,这样一来邓珺琪就是不想也由不得她。”
卢经义不咸不淡的放下毛巾,冷笑道:“要我说父亲都不用费那个劲,女人这东西嘛,成了亲,洞了房,我便是她这辈子的依靠,到时候自然是我说什么是什么,她敢反驳?”
“对啊,公子说的是。”
“这样,一会儿送点伤药给邓珺琪。”卢经义笑得不怀好意,“女人嘛,最脆弱的时候也是最容易被感动的时候。”
“小的明白。”
之后便是主仆俩没营养的对话,无非是赌坊的赌债还剩多少,卢经义能靠着赌钱发家致富之类的,司南也懒得听便拉着令狐青走了。
两人下了房,离开卢经义的院子,司南瞧着令狐青脸色凝重,用肩推了推他,“可是在想邓家的事?”
令狐青缓缓点头,“邓家是水之国当朝宰相,邓老不论是为人处世,还是治国理政都没话说,在朝中也很受敬重,怎会强迫让自己的女儿嫁给卢经义这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