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同垠拿出藏在围棋桌内的三台摄影机,这三台刚好可以拍摄房间每一个角度。

    回看着刚刚的影片,其实她一直刻意闪避着镜头,免得将来这影片必须派上用场时,自己太过丢脸。河度领明明知道她一定会留下纪录,为何可以如此不在乎呢。

    影片中她的脸鲜少拍到正面,倒是河度领的脸十分清晰,她看着影片,发现他在背後拥抱着她时,尽管是做着那些挑逗的动作,眼神却是极为温柔?

    那眼神让她目不转睛的看了一会儿,随後面sE一沉,不,她并不需要他这些无谓的表情,就算他一脸下流,她也不在乎。

    倒是自己,大部分都是正在忍耐的表情,不然就是脸sE痛苦的样子,与其说是偷情影片,不如说更像强J?

    看来下周必须得改进一下了,她叹气,真的是太痛了,要如何才能做出愉悦的表情啊,那些aP都是骗人的吧。

    几天後,文同垠又进入了这间公寓,立刻感觉到了些许的不同。

    怎麽床好像变了个样?还多了个衣柜?

    她打量那张看起来全新的床垫,这应该是河度领换的?就为了这三个月每周用两天?衣柜是为了挂他的衬衫?有必要吗?这些有钱人的想法真的不是她能揣测的。

    幸好,他并没有换一张新围棋桌。

    文同垠像上次一样,把三台摄影机先放入围棋桌里。

    脱下了身上的黑sE外套,她没放入衣柜,只是随意的丢在地上,坐在坐垫上,排了几盘棋,消磨着等待河度领来这里之前的时间。

    河度领没让她等的太久。

    这一天没有下雨,窗外的霓虹灯没被遮盖,将室内映照的宛如白昼,不像上次那般幽暗。

    河度领依旧不急不徐的,脱下他的大衣,以及那身剪裁得宜的订制西装,他将大衣、西装外套、马甲背心放进衣柜里,解开了领带与衬衫的第一个扣子,才感觉轻松多了。

    他走到围棋桌的另一边坐了下来。

    文同垠将桌上的白棋收起,留着黑子给河度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