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亦雨觉得脑袋更疼了:“我。”
刘闯在那边“欸?”一声,拿远了手机看号码:“你在哪儿呢?怎么不拿你自己手机?”
“我手机让人泡了。”丁亦雨给他打电话就是说这事儿的,“长的不高,断眉,单眼皮,挺黑的。”
刘闯认得:“哦,你说胡山。你跟他说来吗?”
丁亦雨:“昨晚喝多了说的。”
“这人不贼,估计醒了就记得了。”刘闯那边有布料摩擦的声音,估计是从床上起来了,“那你现在在哪呢,接你去啊?”
丁亦雨本要拒绝,后来一想自己身上没什么东西了,走街上跟穷鬼一样游荡,便接下了刘闯的帮助,说了自己的旅舍位置。
“那谢了,我现在去退房。”
“诶诶。”刘闯叫住他,可立马又说,“算了一会见面跟你说。”
丁亦雨疑惑了一下,也没再问,反正一会都会见面。
他收拾立正下楼,不到十分钟就看着一辆出租车停在自己面前。
“师傅,回刚才那个学校。”
刘闯也是玩了一晚上,现在看着没什么精神,头发都一坨一坨像鸡窝。
等他上车,刘闯就问:“都回家了一趟干嘛不在家里睡?有钱烧的。”
丁亦雨才不愿意回答真实的想法:“你刚在电话里要说什么?”
刘闯说:“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昨晚上让你喝酒那个,跟我说后边再找你。”
丁亦雨愣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