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亦雨瞎咧咧,他那课三天不上都没人管他。主要是丁存星劲头上来了,万一搞到两三点明天怎么上课。这小兔崽子一点没觉出来自己高考的重要性,也就是他现在没劲,有劲绝对往他脑袋上来一巴掌。
丁存星听话的很,也没继续要求,下床去床头柜拿东西,再转身发现丁亦雨趴在了床上,塌着腰,还很自觉地扒着屁股。
丁亦雨左脸蛋压在床上,说出的话有些含糊:“这个姿势好扩展,快点弄。”
丁存星握了握手里的东西。
“好。”
尽管丁亦雨再怎么言语刺激,丁存星做起前戏来还是按部就班,从后面看见他肩膀耸动一下就要停下来问是不是疼。
终于探进去三指,丁亦雨嘴巴呼出的热气都把床单弄潮了,他自己脸也憋的通红。
先是发点凉的安全套顶在穴口,接着安全套包着的东西的温度就传了过来。
没有正常亲兄弟会做爱的,同性恋也不带这么玩的。无论做多少次丁亦雨心里还是会咯噔一下,一是身后的人是自己血亲,二是那东西实在有点非同寻常。
丁存星揉了一圈丁亦雨的臀瓣,接着丁亦雨就感觉到自己背上被人亲了一口,还发出了声响。
“哥,你放松点。”
滚烫又硬挺的柱身顺着张开的口送了进去,这一送就是一半。
肠壁内又紧又涩,夹着丁存星的东西发疼,但里面很软很热,让丁存星不愿意出来,又不愿意让他哥受苦,只好低着头在人的背上慢慢地亲。
丁亦雨有点忍不住上身撑起来了一些,正好碰上丁存星用力,刚撑起来的身子被顶的一抖又塌了下去。
“草。”他的骂声闷在枕头里。
“进去了。”丁存星告诉他,“马上就会让你舒服的。”
丁亦雨后面被撑得快要裂开,额头上泛着青筋,只能大口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