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勰没想到,自己不过是睡了一觉的功夫,不仅又把自己睡成了傀儡的状态,还一觉睡醒就换了个地方——道一宗。
最要紧的是,现在是个什么状况?
入眼所及,除了满目的红,还是满目的红,要不是周围格局完全不同,北冥勰都要以为自己是不是被人捉回芙蓉帐暖了。
看着镜中那张笑的一脸幸福和满足的绝色娇颜,北冥勰却是一点儿都笑不出来。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今日就是张渡和骨尤大婚的日子!
衍生当初提及这段的时候,说的极为唏嘘,即便当时的他只是一个吃瓜群众,可在听到这里时,也实在是没忍住的跟着唏嘘了一把。
听故事是个趣味。
可当有一天,自己也得跟着一起感受一遭的时候,那就不太美妙了。
尤其是,他实在是怕疼得很啊!
“阿尤啊,怎么样?紧张吗?”北冥勰这厢绞尽脑汁的在想有没有可能夺回这具身体的控制权,突然,有人就推门走了进来。
骨尤转头,北冥勰也跟着看了过去。
进门的是三个女人,为首的是一个年约三十左右的妇人,身后跟着两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小丫头,观其穿着,许是哪家有些脸面的弟子或小姐,而刚刚开口的赫然就是那最先踏进房间的妇人。
“谢谢夫人关心,我很好。”看到来人,骨尤脸上红了红,招呼着一一坐下,又给三人分别倒了杯茶递了过去。
“还叫夫人?”那妇人笑眯了眼,拉着骨尤在她身旁坐下,拍了拍她的手:“虽说须得成了亲后才好改称谓,可马上就到拜堂的时间了,你提前叫我一声也是可以的。”
“就是,兄长可是同我们说过了,这辈子除了你他谁也不要。”旁边一个一身粉衫的少女乐呵呵的接话道:“阿尤你是不知道,在你之前,我家兄长的眼里可是一个姑娘都看不到的。”
感受着脸上节节攀升的温度,北冥勰暗暗道了一声呜呼哀哉。
这简直是把他往死里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