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子温卓才四个月,温衡睿就出现了干呕头晕之症,一开始只以为是积食所致,谁知数日不见好转,吐的撕心裂肺,胆汁都呕了出来。郎中一把脉,查出他如今又是一个多月的身孕了,因间隔太短,身体虚弱,所以才害喜严重。长辈们自然又惊又喜,一面嗔怪小夫夫感情太好了些,一面赶紧命人好生照顾起他这胎。
温衡睿心里却并不惊讶,以沈崇之前夜夜求欢的频率,他早知道自己的肚子空闲不了多久。只是回想之前沈崇反常的态度,温衡睿心里有些别扭。
从他出了月子后没多久,沈崇几乎每天都不放过他,不管他愿不愿意,只要性趣来了就是一顿肏。有时甚至一夜翻来覆去折腾他两三回,直到他都累得昏睡过去,沈崇依然兀自发泄着欲望。
他的崇哥哥一向冷静自持,此前无论怎样都会顾及他的感受和身体,到底为何会突然这样,他实在想不通。
沈崇也不明白,自己为何如此不知节制,时常心头一阵烦闷然后就忍不住动情。
所以他选择了逃避,跑到军营一去便是一个多月未曾回家。连知道温衡睿再度有孕,他也没立刻回去。因为他实在怕自己又按耐不住,伤了他和腹中孩子。
夜深人静之时,依然避免不了欲望高涨,只能躲在自己的营帐里默默解决。身体的异样不止这些,胸口和腰腹略一用力有时便是一阵闷痛,他怀疑过自己是不是也中了当时温衡睿中的那药,又不肯让人揣测他的情况,因而只让军医检查过饮食,却并无不妥。好在除了偶尔的腹痛,其他症状逐渐减退,他慢慢也不再过于纠结此事。
他再回家的时候,已经是阿卓快五个月的时候。虽说战场上的他冷面无情,平时亦不喜表达,但心里却十分惦念自己的小夫人和幼子。听说幼子前几天发热,终于找到了个合适的由头,回了自己的府邸。
“夫君?”
温衡睿一见了久违的丈夫,哪里记得埋怨,一时间喜不自禁。顾不上自己刚才才孕吐过一回,立刻起身相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