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儿…你别怕,躺、躺下。”顾不上自己的小兄弟还斗志昂扬,沈崇紧咬着牙根从温衡睿的身体里退了出来。
果然,方才胎水是被粗硕的性器堵住了,肉棒刚一拔出来,近乎透明的液体一下子从温衡睿的花穴中涌出,滴滴答答流在沈崇的下腹和腿间。一时间那场面既旖旎,又狼狈。
“怎么办…它还不到八个月…怎么会破了胎水…”温衡睿悔恨不已,又是害怕又是无措,跪在榻上不敢动弹。“夫君…我早产了…胎水都破了………”
“呃…睿……我得先…解决…呼、呼啊…”
沈崇知道夫人骤然破水,哪怕再惊再急,暂时也自顾不暇,这并非他自制力不佳,而是身体如今的状况逼迫着他不得不先摆平胯下那根胀得生疼发硬的肉棒。
该死,沈崇粗喘着,眼睛观察着温衡睿的肚子,手底下机械地摆弄着自己不合时宜依然蓬勃的性器,他深陷情欲却又无心纵欲,近乎自虐地让自己把那股滚烫的阳精泄了出来,这才勉强缓过一口气,支起身拍了拍身边的床榻示意温衡睿躺下。
温衡睿刚才做得起劲,只以为是两个肚子相撞才有些许疼痛,如今情欲退潮,才觉小腹已经硬得让人不敢触碰。他捧着腹底,哀哀地痛呼着。腿间的异物感夹都夹不住,羊水的润滑之下,胎儿毫无阻拦地在刚被它另一个父亲充分开拓过的甬道里向下冲着。
沈崇知道先是破水,而后才会生子,他想着自己胎水未破,刚才温衡睿又说他的手伸进去整整一个指头才碰到胎头,应该一时半会生不下来,所以干脆先去照看温衡睿。只是一起身,他自己的幽径也在剧烈地发胀。
他没有注意,刚才做爱时他每一下挺动腰腹往温衡睿穴里撞,也同样是在把腹中的胎儿往外挤。不仅是温衡睿胎气大动,他的产程也在迅速推进。
“啊——啊——要生!头要…出、啊!”
温衡睿握着软枕,闭着眼睛混乱地叫着,一声比一声高。才一会功夫,他已经像是水里捞起来的一样,浑身都湿透了。
不知怎的,沈崇觉得他的呻吟仿佛有些奇怪的魔力。
温衡睿叫一声,他的肚子也就抽痛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