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明的一个滚圆的琉璃扳指套在他白皙纤长的手指上,那绿是极浅极鲜亮的绿,春天的鲜草sE,极容易衬得皮肤暗h的,戴在他手上却是宛如初春般好看。

    蕴珊不由得看痴了,拉过他的手来,轻轻抚摩着,连同那扳指一起,然后忍不住送到唇边吻了吻。

    这便是每晚温柔Ai抚她的手呀。

    蕴珊吻过,又将那手贴在自己面颊,感受着熟悉的触感和温度。

    她渐渐觉察自己最深处的yUwaNg正在苏醒。

    这时她意识到旁边的人呼x1已然粗重,她不由得抬头看他,却见他清澈的黑眼睛,墨sE如此深邃。

    “大白天的。”蕴珊撒开手,低下头,红着脸,脸颊血sE,滚烫滚烫的。

    载淳低头笑了。他把她的手拉回来,握着,不停地摩挲。两只手,十指交织缠绵在一起,宛如两个相恋的人一般。

    “到时候了,快去罢。”她说。

    他b从前成熟许多,这次好歹没再缠她,说道:“我上朝去,你等我回来。”

    这时是她真正等他。

    从前等的那些都不算。

    她看不进书,也写不下字,只看着那珊瑚盆景水晶球发呆,好像水晶球里有一个他。

    他不在水晶球里,他在她心里。至少,他已经有一只脚踏了进来。

    这个念头向她袭来时,她有一瞬间不愿面对,但她很快卸去防备,坦然接纳。

    下午,他回来了。

    刚换完衣裳,他便将所有下人都遣出去,拥抱她,将她圈在怀里:“被你今早害得,我一整日没完没了地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