朦胧灯光在室内交织,天花板的射灯和墙上的壁灯透出角度不同的光束,集中照射在宽大沙发周围,光洁透明的落地窗外是夜深时归于平静的灰岩城,庞大的都市熄灭一盏盏的灯火,陷入沉眠迷梦,屋里却回荡着肉体激烈交媾的声音,欲望气味浓得化不开。
沙发旁的藏地灯发出柔和的橘色光芒,笼罩了深陷在柔软坐垫中的白皙躯体,光滑肌肤洇出一层淡淡的嫩红光泽,但胸肋和腰腹却遍布吻痕与捏痕,乳头被吸成两颗小肉珠,脖子也落下好几枚鲜艳的草莓印。赤裸的青年正在全身颤抖,被分开压住的双腿翘在沙发背,绷直的脚尖不停地颤抖。
“呜呜……嗯呜呜……”青年嘴里横叼一根电流棒,唇齿缝隙泄出破碎呻吟,他失神的目光凝视虚空,扇动的鼻尖渗出小汗珠,眼睫悬垂着晶亮的泪水。他的两只手臂软得瘫在沙发上,身上细细密密的汗流,润得光滑皮肤显出柔腻质感。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紧绷的腹部筋肉抽动,高潮久久不息。
压在他身上的是个高大男人,蜜色的健壮肌肉一块块隆起,宽厚的背脊布满起伏的肉纹肌理,如同壮阔的高山峰峦。男人臂膀的青筋一根根从皮肉里浮现,他紧致的腰身绷出流畅的肌肉线条,是个完美的公狗腰,强劲有力的臀胯如同冲击钻一般前后摆动,硕大性器啪叽啪叽猛凿身下的肉体。
两人交合之处温热泥泞汁水飞溅,青年的性器硬得高高翘立,正在一抽一抽地搏动,收缩上提的阴囊证明他想射精,但马眼只是清泉一般渗出晶亮的前列腺液,被尿道棒封死的鸡巴毫无出精可能,肉棒憋得紫胀,鸡巴在青年自己腹部和对方腹部来回弹跳,尿口的黏液在两具身体之间拉出稠密的银丝,性器仿佛在不甘心地锤着龟头小粉拳。
“咕叽咕叽……”丰沛水声在隐秘私处不停响起,青年的阴囊下面是一个被完全撑开的水淋淋肉口,肥美嫩鲍红润湿滑,粗壮性器仿佛捅进灌满琼浆的肉壶,撞击时砸出白沫,抽离时刮出淫水。阴唇被鸡巴扩成肉环,密实地包裹肉棒,前端的阴蒂鲜红充血,肿得像颗多汁的大石榴籽,每次撞击时会遭受男人浓密耻毛的蹂躏,泌出更多黏液。
鸡巴大幅度抽插下,丰腴的两瓣屁股前后晃动,还带伤的臀肉被压扁又弹圆,爆浆的阴阜下面,翻腾着一条蓬松的狗尾。即使在小逼受到强势侵犯的状态下,粗肛塞仍然被屁眼牢牢地含着,没有取出。大鸡巴每次在阴道里横冲直撞,隔着薄薄一层肉膜,直肠也会因肛塞滚动而受到压迫,灼热的性器碾着肛塞,在汁水乱飞的屁股沟里肆虐。
辰晔快疯了,下体三处器官传递的交叉快感,让他癫狂到不能自控。鸡巴在无法射精的高潮里跳动,快感被无限拉长,形成近乎于恐怖的潮汐效应,绵延不绝无穷无尽,一个周期接一个周期地循环。肉逼潮喷了很多次,酸胀的屁眼时而疼痛时而酥痒,他根本分不清欲望到底是痛苦还是舒爽。
“啪叽!”雄壮的鸡巴再次全根没入,肉腔欢愉地裹缠棒身,“咕滋……”紧跟着腹部发出闷响,辰晔瞬间拱起身体挣扎,硕大的龟头又一次顶到宫颈,记不清是第几次了。他的子宫口几乎快被操开,肚子里有一团火热的酸胀感沿着血管扩散,仿佛要融化,又似乎快爆炸,如同一枚能绽放绚烂色彩的礼花,只差在引线上点燃最后的火星。
“骚逼操开以后爽不爽?嗯?”慕震海晃着鸡巴抽送,准备彻底攻占子宫。
“呜……呜呜……”辰晔也不知道是在哭还是在呻吟,脸上全是汗水和泪液混合的清亮水渍,俊美的五官既像是纠结于痛苦,又像是沉溺于快感,但他的牙齿始终叼着横在嘴里的电流棒,从不肯松口。
他得坚持下去,他还要谈正事。
“知道你高潮了几次吗?”慕震海用鸡巴头浅浅地研磨嫩逼的入口,搅弄出一滩白色的淫水泡泡,他伸手去揉阴蒂,感受这颗炽热的肿肉突突地颤抖,辰晔的身子顿时放浪地扭来扭去,渴求着他恩赐高潮。
“五次了,堵住你的鸡巴,你就能一直一直高潮下去,想停都停不了。”慕震海玩弄青年鲜活的肉体,“贱不贱?”
辰晔迷乱的表情碎出细小裂痕,他摇了摇头,流露出脆弱的抗拒。
慕震海笑得露出一口白牙:“我会让你成为只懂追求高潮的小母狗。”他持续压低辰晔的双腿,让他的屁股抬到最高,小逼和屁眼都朝上暴露,而后撑着身体自上而下地挺腰,这回粗鸡巴重重地捅进雌穴,阴囊砸在对方的阴阜激起脆响,滚烫的肉刃蛮横地破开宫颈,龟头拓宽原本紧闭的肉腔,直达双性青年体内那处从未打开过的孕育巢穴。
柔软的子宫壁容纳了入侵的鸡巴,平滑肌肉拥抱龟头,裹住整根肉棒收缩,温暖的融化感仿佛胚胎在子宫里畅游。辰晔的肚子上清晰浮出一块鼓囊囊的突起,这是男人的大鸡巴捅进子宫最深处的证明。慕震海感觉一股热血冲上顶门,激爽的快感前所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