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然沿着饱满的弧度抚触她干净细腻的脸颊,凑唇轻语。

    “你在我身边待多久,你爹就能活多久。除非我事先玩腻你,你没有选择权。”

    言罢,他捧起她无力反抗的脸蛋,从眉心到唇珠,一路湿漉深吻。

    宁汐被迫仰头迎合,合臂抱上男人精壮骨干的腰肢。

    瞥到女子不配合被扔到床上的布匹绸缎,萧景然下狠口的咬了一下。

    对方不甘示弱的回敬了一下。

    嘶,小羊羔还挺凶。

    他捧着眼瞳雾蒙蒙的人儿,细细摩挲她亲红的嘴角,轻语:“为什么把量衣的婆子都赶出去,不乖乖订做嫁衣,嗯?”

    宁汐软软的靠在他身上,哼哼唧唧不答话。

    罢了,明日再送几匹高级绸缎供她挑选,总会有满意的。

    萧景然思忖着,准备是时候该离开。

    不料他转身之际,衣角被一道轻飘飘的力道拽住,似在挽留。

    好像心脏被藤蔓牵住,又好似被羽毛搔刮。

    萧景然顺着她一只嫩白牵住她的小手往上,流连到她欲言又止的绯红面颊,咽了咽嗓:“还有事?”

    “还不都是你,”宁汐回答他方才那个问题:“量衣裳,要脱光了量,才能设计出合身的嫁衣。可便是贴身丫鬟,我也不敢叫她们晓得,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身上全是男子弄出的痕迹,旧新累加,至今未消……”

    真是犹抱琵琶半遮面,不粗俗而撩动人心。

    萧景然明悟,视线扫了一圈,去床边,取量衣的软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