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第二天的一次偶然,谢丽苏下楼,无意之中听见小云牢骚的谈论半山公寓。
提到田露,一肚子的不满。小云边做卫生,边向问话的谢丽苏献媚讨好,她说:“我在这公寓工作了5、6年,还没有一个与我同样生活在农村的田露去那丫头幸运。”
边说边一肚子气。
只要有人一问到她,像碰到干柴,点燃了胸中怨气,也不管来者是谁,一股脑儿宣泄。
“她田露何德何能,一进公寓,在星空少爷的庇护下还得了一个单间住宿,而且还不用在公寓干活,我们就命苦咯,同人不同命运哟。”
说这些话时,她丝毫没有想到田露是有工作的人,爱与一个没有比较性的人做对比,小云有些趋炎附势,暗自鄙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谢丽苏反问道:“你说的田露,就是上次在秋千上放花的?”
“是呀。”小云看上去很轻松地回答,像是欲成功挑破一桩关系,让别人都来嫌弃田露暗生得意。
谢丽苏若有所思问道:“白天没怎么见着那个叫田露的?”
“哦,她呀,在公寓外打工呢,晚上回这儿住。”小云回答。
谢丽苏心里好像有了什么主意似的,她想见一下这个妮子,她感觉到上次做秋千时,田露和叶星空眉来眼去的,很不对劲。
一想到这里,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越发萌发了想见田露的念头。
“她,是什么来历?”谢丽苏自我优越感,淡淡地问。
“她呀,是个农村的,听说在外租不起房,星空少爷心地善良,说服太太收留她暂住在这儿,要是真的管她要租金,在公寓住她租得起吗,不是星空少爷罩着,她早就滚蛋、早就流落街头啦。”小云带上自己的观点说道。
“有没有说住多久?”谢丽苏问。
“这个倒没有听说。”小云闪烁其词,但想不出添油加醋的话语,就闭口了。
谢丽苏不再搭话,心中有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