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大花听居秀的一番话,觉得十分不中听。瞬间脸色墨了。
田露的爸爸打破尴尬,清了清喉咙,打住了田露的奶奶和妈妈对话。
三个人的关系微妙,妈妈怕爸爸,爸爸又怕奶奶,成了“一物降一物”的链条。
家里人几乎轮番给田露“上课”。课程主要田露要怎样关照家庭。
田露不想伤大人心,笑着拉着奶奶的手,分别对家人笑着,并饱含深情地说道:“奶奶,爸、妈、二婶,你们的意思我都懂,你们把我培养成人,又送我上大学,我非常感激您们,对我的恩情我一辈子都还不完。但是,目前呢,我也只是一个打工的,工作才刚起步,工作和生活上也有很大压力,但您们放心,我一定尽最大能力,来回报这个家。只是我的能力有大小,但凡事我一定尽能力去做。但请您们一定要理解,我也不是万能的,超过能力外的我恐怕还不一定能办到,我也不是消责,但我一定尽能力。”
说完这些,田露心里一个劲地叫苦:妈呀,我重复这么多,但愿她们能够听懂我的意思。
田露的奶奶罗大花扫了一眼在场的人,尤其目光在刘大娥身上稳住,面面相窥、心照不宣。
大概,她们还在消化田露的话中所表达的意思,但终认为田露的话是推卸家族兴旺的责任。
罗大花与刘大娥始终是拗不过自己的思想,观点一致,否定田露的想法:你田露是大学生,田家最有出息的人,又找到好工作,你田露不帮衬家里谁来帮衬。
……
田露勉强在家过了一晚,她告诉家里人工业园区还有事,得走了。在走之前田露在镇上买了很多水果给家里。同时,探望了卧病在床的二叔,安慰他安心养病。
田露的奶奶问及田露怎么不在家多呆几天,为何急着走,是不是家里人让她烦了,才停留一天。
罗大花虽上了年纪,头不昏眼不花,心思敏锐,和二婶年龄段的格局一般大小,心理年龄并非老年人状态。
田露听奶奶这么一说,心疼了,赶紧解释:“没有,您们都是我最重要的人,我怎敢烦您们啦!”
并宽慰罗大花别多想,让她保重身体。
罗大花这才安心的放田露走。
田露走之前,到屋里和最亲爱的妈妈拥抱、道别,让妈妈居秀多保重身体,有什么事尽管给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