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清和，我左手也有点凉”
陆曜察觉到他手心有点出汗，偷笑了下，这不就被她抓到小辫子了，陈清和的手心可不像他面上那么平静。
“你换到我左边吧，我把右手放口袋里。”
陈清和拒绝不了陆曜，换到了另外一边，还试图挣扎一下：“你冷的话要不我们回去吧。”
“小白连棍子都没选好呢，快点。”陆曜朝他伸出手，晃了晃。
他只能伸出手去做人形暖炉，“你把毯子拉上来一点，盖着腰。”
陆曜伸出手指摸了摸他右手掌心的茧，“你这里怎么了？”
“画得多了，磨出来的。”陈清和痒得往回缩了缩手。
陆曜用点力又拉了回来，“你这么喜欢画画？”
“喜欢，一天要是不动手画点什么会睡不着。”
陆曜小声试探道：“喜欢就要付出这么多呀。”
她声音有点小，他没太听清，“什么？”
“我说，挺好的。”
陆曜把手完全塞进他的手心，感受着他的体温，一点点驱散了凉意。看着他暴露在外的手背，往回缩了缩手肘，拉扯长羽绒服的袖子套住了他的手背。
“别动，这样暖和。”
陈清和没挣扎，静静地由她拉住他的手，视线盯着枯草上的雪团一动不动。
小白终于挑出了满意的棍子，却在上车回家的时候被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