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艳舞?跳个“海草海草”就得了。
宋容对于不符合自身格调的要求一向敷衍,重头戏在于要不要日狗皇帝。
日,往常都是要日的,但今天狗皇帝提的要求,让宋容庞然身负千钧重担。
之前都是觉着嫖到就是赚到,心情轻快得很。
此刻宛如高中,跟物理课本相处个把学期,平日里在上面写写画画,它不言我不懂,十分愉快,忽然间,物理课本摇身一变,变成张期末物理试卷,并在上方用小字提示:
分数低于80者,重考。
狗皇帝没这么说,但宋容总觉着,既然是自己信誓旦旦威胁他时提的,还是得及格才是,否则不就代表她的威胁一点分量都没有?
跳完艳舞,宋容认命地拍拍床:“来吧。躺下来,我来动。”
月被云遮住右下角,深蓝色夜空里群星散布而静谧,暗红色宫殿如同一只趴地酣睡的巨大猛兽,宫人提灯行走,是飞舞的萤火虫。
宋容宫殿位于猛兽身体右侧角落里,既不靠近“心房”,也不靠近“肠胃”,偏僻地贴近血管和皮肤。
只是正好靠近月亮那侧,光便透着皮肤进来,映出鲜明的橙红。
橙红迅疾化身为静止不动的烛火,照着内侧楠木床上的桃红香薰纱帐,里面有两个人。
宋容坐在贺霖腰上,双手压着他手腕:“我酝酿酝酿。”
贺霖噙笑,抬眼对她。
多日不见,总觉得狗皇帝又长身体了,当然,昨夜他们也有,只是宋容沉迷于生气下桌,并未这么明显地注意到。
此刻,掌心下狗皇帝手腕坚硬,宋容坚信,只要狗皇帝愿意挣扎,绝对立刻能把她掀下来。
“圣上长得可真好看呀。”宋容凝视贺霖片刻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