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在手下的人把姑娘拖出去时,遇见了个身形清瘦的青年,那青年打倒了拖着尸体的两人,看见了麻袋里血淋淋的尸体。

    那青年是姑娘的未婚夫,两人的婚期就定在一个月之后,谁知竟遭了此番变故。

    青年去容围那闹过,但是连容围面都不曾见过就被打了一顿扔了出去,后来他又不知道从哪得到的消息知道那人是禄郡王,便又朝禄郡王府讨公道。

    容围不堪其扰,让人把青年打了个半死之后,送他去了皇宫受宫刑,当了最底层的太监。

    容虞忽然间想起前几日听见的那仅仅片刻的府外的喧闹,想来那应该就是那个青年了。

    以容围的身份,不声不响的弄死一个姑娘,欺负一个无权无势的平民老百姓简直太容易,或许那青年也试图用其他方法报复容虞,但是应该都无济于事吧。

    否则也不会选择来郡王府闹这样愚蠢又无用的行为。

    这件事脏的很,但奇怪的是,府里大多数知道的人对此都嗤之以鼻,他们无一不觉得那青年和那姑娘是活该如此。

    禄郡王是什么人啊,皇亲国戚,那个姑娘太过矫情,那个青年实在不自量力。

    容虞对这事也没什么感触,内心几乎毫无波澜。

    或许她也同郡王府的其他人一样,从根上就烂掉了吧。

    这次家宴进行的还算顺利,左右不过是一群人对容围的吹捧罢了。

    但一阵喧闹中,容虞突然发现,大夫人看她的眼神似乎不太对劲。

    容虞一直低垂着头无视这道目光。大夫人果真是大夫人啊,容画的那套说辞还真的没有骗过她。

    只是不知道她听说那样的传言时,可也同别人一样,联想到她的母亲了呢。

    家宴散了之后,大夫人派人过来叫住了容虞。

    “九姑娘,夫人请您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