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听晚点头。

    不多久,张荣气喘吁吁地跑来寝宫。

    虞听晚去了外殿,坐在软椅上让张荣把脉。

    张荣缓了缓气息,拿出帔帛覆在虞听晚腕上,刚一探上脉,他就惊得瞬间怔住。

    似是怕误诊,他再次将手搭在脉搏上,仔细探了探,待确定无误,才将手松开。

    他立刻道喜:“恭喜娘娘,您已有两个月的身孕!”

    虞听晚惊得站起身,手心无意识地落在小腹上,不可置信地看着张荣:

    “身、身孕?”

    张荣确定地点头,“是的娘娘,已有两个月。”

    旁边的若锦和岁欢亦是先一愣,随后齐齐看向虞听晚,脸上溢出笑容。

    虞听晚回想上次谢临珩回来时,好像有一次,情至浓时在泉池中忘了顾看那枚避子香囊。

    那次结束时,和之前很多次一样,她昏昏沉沉地被谢临珩抱出来。

    一沾到床榻就睡着了。

    再次醒来,就到了他离开的时辰。

    她急着起身送他,并未想起那枚被遗忘的香囊。

    现在算算,确实是两个月了。

    不等旁边若锦等人问,张荣接着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