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珩察觉到,她身体不自觉地绷紧僵硬。
他该将手收回来。
并直起身,离她远些的。
衣服已经理好,他已经没有,继续离她这么近的理由。
可就在抬眸,对上她看过来的视线的那一瞬间,他却停住了动作。
维持着这个姿势,指尖轻抵着她脉搏轻轻跳动着的颈侧。
若有似无的,在那肌肤上,很轻很轻地蹭了一下。
黑眸锁着她眼睛,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问的看似随意:
“就这么怕我?”
虞听晚同他对视一瞬。
长睫颤了颤,随之覆下眼睑。
“没有。”
她说得很平静。
只是话音未落,便挪着腰身,想往后再退一点。
在她作出动作前,谢临珩深深看她一眼,先一步收回了手,又直起身。
床榻够大,他只立在床榻前端一侧。
而她几乎在床榻最靠里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