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听进去了,司沅接着说:
“还是那句话,母妃出宫不易。”
“但是晚晚,你若是离开,有一个绝佳的机会。”
“——赐婚。”
一旦成功赐婚,借着成婚的名义,离开这座囚笼,就顺理成章了。
两天的时间一晃过去。
第二天傍晚,虞听晚心情繁重地回到阳淮殿。
脑海中,是母亲再三叮嘱的话:
【只有我们母女先走一个,才能有彻底脱离这座牢笼的机会。】
【如果都留下,往后余生,只能不断的重复这两三年的境遇,互相牵制,互为软肋,一个都走不成。】
若锦和岁欢见自家公主郁郁寡欢,还以为她是因为下一次不知道何时才能去霁芳宫而忧愁,上前开解道:
“公主,别难过,太子殿下比陛下要好说话,不日就能再去见泠妃娘娘的。”
虞听晚吐出一口浊气。
努力挽出一抹淡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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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虞听晚很晚才从床上起来。
简单用过膳食,时间已经到了中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