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落在她后颈,巧劲捏了捏。
又道:“别怕,只是梦,没事了。”
虞听晚闭着眼,闷闷“嗯”了声。
只是动作未变。
依旧维持着原来的姿势,抱着他不松手。
直到他身上因她明显躲避他攒聚而起的冷冽尽数散去后,她才动了动僵麻的手腕,慢慢挪着腰,从他怀里出来。
她身上只着了一件雪白的里衣。
因两人早已有过多次肌肤之亲,虞听晚并未避及他,就这么坐在榻上。
眼底惧色刚消散的水眸,往鲛帐外扫了眼,唇角轻压,问:“什么时辰了?”
谢临珩:“辰时。”
虞听晚揪了揪软褥,“你今日不用看奏折吗?”
“不急。”谢临珩目光不动声色地落在她身上。
几息后,他不动声色问:
“宁舒,在梦中,除了梦见落水,还梦见了什么?”
虞听晚指尖停顿一刹。
她很快摇头,嗓音低闷。
“没有了,只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