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钟离羿顿了顿。
他薄唇蠕动片刻，笑了笑，道：“就当是给你定做的吧。”
第五言狐疑地看着他。
什么叫“当是”？
他刚才是欲言又止吧？总觉得，他藏了很多话没说！
她试探性地说了句：“天王盖地虎？”
诸如此类，现代人穿越必备认老乡的梗，她还知道很多。
钟离羿看着她，面露茫然，却下意识张嘴：“后面是不是接宝塔什么来着？”
第五言双眸瞬间睁大：“！！！”
他真的是现代穿越来的？
她斟酌了一下，又说了句：“三长一短选最短。”
钟离羿那妖孽俊容上的懵逼就更明显了：“什么意思？”
第五言：“？”
不是穿越的？不，只能说，是没有受过九年义务教育的！
她盘算着：我要不要直接问？
可这种事还是太炸裂了，也不是非不可的事，算了，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