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冲撞的动作越来越快了,鹤宵的手无力地贴着面前的镜面,又缓缓滑落下来。
感受着那种被撑开到极限的痛苦,他肚子里面一抽一抽的疼,身后的人却没有丝毫的怜惜,反倒是将手卡在鹤宵的嘴里,强迫他张开嘴将手指吞进了唇舌间,用手指玩弄着他的舌头。
在到达顶端的时候,那人突然弯下头,把鼻尖抵在鹤宵的后颈处。
“你身上的信息素越来越淡了。”
顾向晚只用了简单的一句话,就让高潮中的鹤宵如坠冰窖。
待身后的人穿好衣服,鹤宵还跪趴在镜子前,他的手掌无力的扶着脸颊。
身体还在余韵中颤抖,可是心灵的震颤却还没有完全消失。
等到身后传来门板合上的声音,鹤宵几乎是挣扎着爬了起来,连滚带爬的走到了柜子边,从抽屉里取出了一只针剂。
针管扎在了后颈处,刺痛感搅得他大脑瞬间晕眩,然而鹤宵的手却仍推着针管,将那一管液体全打在了后颈处。
当鼻尖嗅到一点甜甜的信息素时,鹤宵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放松的神情。
他的目光落在抽屉间,仅剩的几只蓝色针剂落在他的眼底,鹤宵无奈的苦笑了一声。
“我可真……不要脸啊。”
明明那不是他的信息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