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高大的男人如同一座大山,将宋靳疏密密实实地罩住,青年白净修长的手指被固定在两人的胸膛之间,成了供人取乐的淫具。

    被内衣钢圈高高托起的乳肉比平时还要丰挺鼓胀,不断挤蹭着宋靳疏细嫩的手心。

    手心很快被略微粗糙的蕾丝面料磨得发麻,当不规则网格溢出的乳肉贴上来时,麻中又渗出丝丝缕缕无法忽视的痒。

    好似被羽毛不断搔刮,难以言喻的酥痒沿着掌心的脉络直冲下身,鸡巴立时抬了头,隔着真丝睡裤戳上江擒湿哒哒的骚穴。

    感受着阳具的坚硬和粗硕,三个月没尝到荤腥的骚穴又抽搐着泻出一小泡骚水。

    “唔……”

    微阖的眼睫一颤,江擒难耐地夹了夹穴,一声短促的低吟从鼻腔哼出。

    意识到宋靳疏硬了,江擒闷闷一笑,胸腔震动间,低磁喑哑的笑声从喉结流出,传入宋靳疏耳里,像是在嘲笑他意志不坚,轻易就被男人挑起生理反应。

    漆黑眉目多了一丝恼意,宋靳疏收紧牙关,咬住男人入侵的舌头,力道有所收敛,没咬出血,但刚好可以阻止舌头的攻势。

    江擒也不觉扫兴,色气地扭动腰肢,用湿乎乎的嫩穴描摹起肉棒的轮廓。

    粗大的骨节由攥住发丝改为扣住青年的后脑勺,江擒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在宋靳疏被迫松开齿关的那一刻,舌头长驱直入,更加放肆地在青年的口中攻城略地。

    湿软的长舌贪婪地扫过里面每一寸黏膜,从牙龈到上颚,连喉咙深处的软肉都不放过,末了,男人绷着舌尖,不断刺激青年的舌下腺,迫使对方分泌更多的津液给他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