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江擒爽得分不清东南西北,骚肥的大屁股压坐在傅羡之的脸上,湿哒哒的肉花接吻般堵住傅羡之的唇瓣来回厮磨,两片肥嫩的阴唇越分越开,穴口骚红的屄肉淫乱地嘬吸着少年柔软的唇瓣。

    “啊哈……呃啊……”

    江擒满脸潮红,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嫩乎乎的骚穴脱离了他的掌控,骑乘一样在傅羡之的脸上前后滑动,艳红肿烂的骚穴抽搐着吐出残余的淫汁,骚水多到打湿了傅羡之的下巴和脖子,连耳道都灌入了少许屄水。

    嘴唇被骚逼堵得严严实实,傅羡之都没来得好好品尝骚甜的淫汁,身上这个骚货还在发骚,在他脸上蹭来蹭去,最后骚穴竟翕张着将他高挺的鼻尖给吃了进去。

    被骚软的肥穴压得不能呼吸,傅羡之不得不掐着江擒的屁股往上抬,将鼻子从水穴里拔出,随后他用蹭上淫水的鼻尖亲昵地蹭了蹭裸露在外的骚阴蒂,殷红的舌尖微勾,在肿嘟嘟的穴口不断搔刮舔吸,榨取剩余的花液。

    软嫩的骚穴哆哆嗦嗦地吐出蜜液,沿着舌头流入少年嗷嗷待哺的嘴里,江擒早就失神,肥嫩的大奶仍压在床屏,下身微微悬空,被傅羡之掐着屁股吸骚水。

    骚逼才酣畅淋漓地潮喷完,正是最敏感的时候,哪里受得了唇舌没完没了的淫弄,极致的酸意再次源源不绝地从甬道里滋生,江擒难受不已,“呜……别舔……真的喷不出来了……骚逼好酸……呜啊……不要……真的好酸……”

    平时那么精明强悍的一个人,在床上用颤抖的带着哭腔的语调求饶,傅羡之差点就要心软了。

    可江擒好不容易主动送上门,让他有了操他的理由,傅羡之怎么可能轻易放过他。

    湿软的红舌在穴口用力舔了一圈,傅羡之恋恋不舍地抽回舌头,把脑袋从江擒屁股底下挪开,坐起身,长臂一伸,捞过钥匙给江擒解开手铐。

    随着手铐的脱落,男生手腕上的红痕随之印入傅羡之的眼底,他无视身下硬到快要炸开的肉棒,将江擒拥入怀里,耐心地帮他揉散手腕上的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