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琴纱英微微欠身:“母亲说了您是贵客,不能亲自招待是很失礼的。”
说实话,易华伟有些讨厌日本的对话和礼节,太繁琐,却又不得不承认,日本把中国待客的礼节全部学到手,一丝不苟态度让自己有些汗颜。
易华伟笑了笑:“你太客气了。”
“我听母亲说过,易先生很了不起,”
注视着易华伟,眼里波光流转,重琴纱英微笑道:“很少听母亲这样夸过一个人。在您这样的年纪取得如今的成就,过程一定很辛苦吧?”
“你母亲过奖了,”
看着重琴纱英眼里的些许好奇跟仰慕,易华伟也不知道重琴光子是怎么跟她说的自己,微微一笑,开口道:
“正义的事业能够产生坚定的信念和巨大的力量,足以推动一个人奋力前进。”
“正义的事业产生的信念是无比的坚定……,母亲说的对,我有很多地方需要向易先生学习。”
重琴纱英嘴角上扬,随后又微微皱了皱眉头:
“可现在越来越多的人不认可我们的理念,说我们的手段过于偏激…,我们的处境也越来越难了,母亲在国外发展也不顺利,她身上背负的压力太大,回来的这些日子都是愁眉不展,直到认识易先生才重新露出了笑容…,所以,我很感激您!”
“改革过程中的流血是不可避免…,”
易华伟笑了笑:“你母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民众,令堂把自己的一切都奉献给了改革事业,令人钦佩……,”
对重琴光子商业吹捧了一波,纱英听得喜笑颜开。
“不好意思,我得去换药了,失陪一下,这位是我的助理清水咣子,”
聊了一会,腿部传来的疼痛让重琴纱英略带歉意地欠了欠身,指着一旁的和服女人道:“先让她陪您聊一会。”
“你自便。”易华伟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