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筠兰眸中闪过一丝异色。
询问道:
“安远侯?”
“是呀,当年跟随圣上南征北往的除了魏国公,便是这安远侯。不仅战功赫赫,还是个痴情人,后院只有候夫人一人。
安远侯夫人生小世子时差点难产,伤了身子无法再孕。安远侯都没有再纳妾,被全盛京传为美谈。
据说安远侯府还有规矩,四十无子才可纳妾。”
听到这里。
周筠兰眼睛亮晶晶的,十分火热。
赵氏似乎是瞧出了她的意动,泼冷水道:
“二丫头走丢后跟世子的娃娃亲是没影了……
可听说,去岁安远侯替世子定了国子监祭酒的嫡长女,十月份便要回盛京成婚。”
周筠兰一怔。
她到底是闺阁小姐,消息不比赵氏这些官宦夫人们灵通。
见她有些失望又遗憾。
赵氏又幸灾乐祸补充道:
“本来还以为咱们府里丢了二小姐,安远候说不定会考虑考虑三小姐,谁知去年连个口信都没带给安宁伯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