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不是那种接受过意志训练的人，比起倭国的忍者来说，更不可能坚持多久。
于是，不过一会儿，他就达到了他的极限。
他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身抽搐。
方川一挥手，解除了他的幻境。
“啊”
刘益如同梦魇一样醒了过来，浑身都是汗水，他的手在发抖，那种痛苦的折磨，只有经历过才知道。
他绝对，再也不想要经历那样的痛苦。
他看着方川，眼睛里充满了恐惧。
方川面带微笑，看着他：“怎么样，现在知道，其实要收拾你，不一定是要让你死了吧？”
刘益看着方川的微笑，只觉得自己好像见到了魔鬼。
他连忙摆手：“知，知道了！”
他再也不敢像之前一样，那么傲慢，那么嚣张。
他在那段非人的折磨当中，他明白一个道理，自己在方川面前，只能低着头做人。
方川淡淡一笑：“股份虽然已经失效，但是你还有可能通过之前的手段买回来，是不是？”
“对。”刘益点头，知无不言：“那股份失效，那么股份要么回到你的手里，要么就回到之前卖方的手里。”
他又道：“以我们的猜测，你多半会交给之前的卖方。所以，我们还是有办法买到手。”
他顿了一下：“到时候，我们肯定会吸取教训，不会让你这么容易，把股份变成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