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也不知道是主动投诚还是前来示威的,竟然顺便点出了他的来历和背景。
张义不置可否,除了郑副处长,特务处还有一个书记长,不过早就被戴春风架空,听着威风,其实没什么权利。
而且郑副处长很快就会出任主任秘书,接着再被副主任秘书毛齐五架空。
因此张义毫不畏惧,漫不经心地问:
“你有事?”
“这个…股长,您不是说有任务吗?卑职愿意接下.”
钱小三挺了挺胸,让自己尽量看起来顺眼一些,迎着张义怀疑的眼神,他解释道:
“股长,属下是走了郑处长夫人的门路,可您是不知道那个女人她贪得无厌.属下一个月就35块的薪水,哪能天天给她送礼”
张义早就听说郑副处长惧内,他老婆泼辣跋扈,为人又贪得无厌,但听钱小三说来,再看他愁眉苦脸、苦不堪言的样子,还是为之侧目。
他正色打量了此人一眼,猥琐,还是猥琐。
俗话说得好,高层惕猥琐,行伍拔伟岸。
这是看人的参考标准。
但人不可貌相,既然对方是主动投诚的,张义也要给点甜头看看。
“好,钱小三是吧,难得你有这份心思,这样吧,你带几个人去个地方.”张义将小野菊三在郊外的基地报出,继续道:
“情报科在那里只搜到了电台,或许还有密码本,你去找,掘地三尺也给我找出来。”
张义并没有点出密码本就藏在烟囱里面,先看看此人的成色再说。
看着钱小三恭敬出去,张义接过猴子递上来的茶水,惬意地喝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