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看到的他要么傲娇毒舌,要么风趣诙谐,要么威压城府,像这样毫不设防睡着的样子,的确新鲜。

    我轻轻地把毯子给他盖好,坐在榻旁认真的观赏了起来。

    这人长得实在是太美丽了。

    明明不施脂粉,还带有几分倦色,却炽艳得像是用了最好的颜料所成的画中仙人。

    实在难以想象,他动真格装扮魅惑起来该会有多么摄人心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