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置好雷泽的法玛斯连夜逃回了蒙德城,在酒馆找到喝的醉醺醺的温迪后,揪着他的衣领,带着返回了在骑士团的房间。
将温迪扔在床上,法玛斯立刻扑在了他的身上。
“你……干嘛?”
喝的小脸通红的温迪,悻悻的望着法玛斯,瘫在床上。
他早就习惯了法玛斯在他身边,也习惯了这个男人的温度。
“也许,表不表白也没什么吧?”
看着俯在自己身上的法玛斯,温迪脸腾的一下红了。
他这才反应过来会发生什么。
咚的一声,温迪的双手就被摁在了床上。
“啊!我竟然…竟然被床咚了!
“苹果酒……好闻。”
法玛斯靠近了温迪,在他的脸旁边嗅着。
现在,法玛斯急需温迪身上的味道,来压压惊。
如果说温柔和粗暴两个截然相反的词可以形容同一件事,那么此刻的情形更合适不过了,温迪能感觉到自己的肩上被轻轻啃着。
“法……法玛斯,别……”
温迪大口喘息着,法玛斯的手已经摸到了他的肚子上。
动作忽然停下,温迪深情又迷茫的眼睛望着法玛斯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