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电话接通。
电话那头,一道苍老浑厚的声音传来。
“松青,怎么这么晚了,给家里打电话?”
兆松青强压着怒火,把今天发生的事情说了一遍。
“爷爷,祁国昌这是摆明了要跟咱们过不去啊”
“我受点伤痛倒没什么,可那该死的周宇一直碍事,再加上有祁国昌的庇护,延城林家很快就能踏入秦州省城,进而发展起来。”
电话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后说道:
“这件事,爷爷知道了。”
“延城林家,绝不能踏入秦州省城,更不能发展壮大,这是底线。”
“我会通过其他渠道,给祁国昌施加压力的,至少,能让他以后绝不敢如此明目张胆插手我们兆家的事情。”
“不过,祁国昌毕竟是一州之长,而且又是在他的地盘上,确实不宜与他直接发生冲突,但是,你们可以多动动脑子,灵活处理,祁国昌未必就能在秦州一手遮天。”
“灵活处理?爷爷,您的意思是?”
兆松青疑惑道。
“你得了解清楚秦州的势力格局,当你能联合足够多的本土势力的时候,州长也未必能奈何的了你。”
这句话,让兆松青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他感觉自己一下子仿佛明白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