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姐:“陆时,你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萌姐的问题,而是直接将萌姐的电话挂断了。
十二点以后呢?这个人是谁?
我点开这个人的头像,一个露着腹肌隐藏在黑暗中的男人,朋友圈什么都没有,他和沈清怡的聊天记录更是被删除的一干二净。
我感觉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利器刺穿了一样,我的手紧紧地攥在一起,有一种想要捏碎手指骨头的想法。
我快速将男人的微信从沈清怡的微信上删除,按照沈清怡的性子,她如果发现我删了她的微信好友,她肯定会当做不知道,这件事情应该会这样过去!
我颤颤巍巍地离开房间,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一步一步走到一楼酒店大厅的,我身体在发抖,腿在发抖,手在发抖……
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沈清怡,你可知道,你是我这个世界上最亲的人。
你可知道,你是我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啊!
我不愿意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我更加愿意这是哪个人在恶作剧。
欧洲夜里风微微有点刺骨,我置身于冷风中,身体上的冷却比不上心中的冷,我口中呼出的气体在路灯的照耀下显得有些吞云吐雾。
欧洲的夜晚很美,一轮皎洁的圆月挂在天边,墨黑色的星空满是星光璀璨。
巴黎深冬的街道上有些过于安静,巴黎作为国际一线城市,即便是冬天的深夜来往的车辆依然不会少,但现在街道上来往的车辆寥寥无几。
偶尔有几个行人迎面走来,我都是尽量绕着别人走,但即便是这样依然会有人目不转视地盯着我。
手机突然响了,吓得我一个激灵。
我从棉服的兜里摸出手机,是沈清怡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