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怡:“你管我几点回干嘛?”
这女人已经生了我三天的气了,那天晚上夜袭我,最后我把她的嘴唇咬出了血。
当然,这女人生气不仅仅是因为这一个原因,另外一个就是她现在确实有点忙,公司里的事情变得有些多。
我:“你好几天没有搭理我,你该不会还在生气吧?”
沈清怡:“是……”
这狗女人回答问题回答地还挺干脆。
我:“以后你生气能不能直接说我脸上,直接三天不搭理我,这让人很难受的。”
狗女人三天没有搭理我,我还以为她只是忙,并没有生我的气。
沈清怡冷哼一声:“我能说到你脸上的时候都证明我还没那么生气。”
我:“那我给你磕一个吧!不过需要等到过年的时候。”
沈清怡这家伙极少会生我的气,但她生气的时候是真生气。
沈清怡:“你还有事吗?没事我挂了!”
我还没有说话,这狗女人就把我电话挂了,我望着电话无语了。
嘴唇咬破了而已,有什么可生气的?
我脖颈上被这狗东西吸成了刺猬,我也没有说啥啊!
我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这疯女人不在家,我还挺想她的,不过外面这风刮得那么大,她不回来也挺好,公司办公楼里有卧室还有餐厅。
高飞这家伙的中药劲特别大,我坐在轮椅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