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依他的经验判断,这两种报偿很可能都不能实现。
可能那名鹰身少女也是察觉到了这一点,只是没法自己下定决心,所以当时才会寄希望于让自己开枪了解她。
“轮到你了。”幽灵催促着说。
克雷顿回过神来清了清嗓子,他知道要自己支付情报费了,不过说出下面这个秘密还是让他有些感到羞耻:
“在和陶顿骑士部队的正面战斗中,我其实一次也没有胜利过,唯一一次单对单的决斗就差点被对方捅穿心脏,最后也没有胜利。但围观的人都吹嘘我胜利了,后面谣言传的太多,我甚至升了一阶官。”
当时在罗伦服役时,他一直自认是使用长矛和军刀的高手,
直到一次在酒馆喝醉后被另一个醉汉怂恿,牵着马带着几个醉汉稀里糊涂地到陶顿的骑兵营前面叫阵,结果对方还真的派出一名骑士和他单挑.
幽灵好奇地问他:“你是封印者吧,也就是说当时的你还是人类的身体素质,最多也只超出一点.”
在猎兵出现之前,陶顿的骑士是各国战场上唯一成建制的超凡兵种。
不是说其他国家缺少超凡者,而是在火枪大炮普及的战场上,很少有超凡者愿意亲身上场。
比起自己舍生忘死的战斗,大部分超凡者们都希望让普通人做士兵在殖民地攥取利益,自己则在国内禁止持枪的环境下发挥超凡者的优势,进行资源的再分配。
陶顿的特殊情况和他们国家的传统佣兵文化有关,不可复制。
克雷顿·贝略能以普通人的身份和他们的骑士决斗并且生还,其实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
“是的,而且那会儿我们没有骑马,只是近身战斗,我的对手那天穿了铁的盔甲,而我的是棉甲”克雷顿是在清醒后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那场决斗好像也不太公平。
“我想知道你是怎么活下来的。”幽灵感兴趣地问。
“事实上,因为那段时间是在创圣节,我们这两边私下约定停战过节,所以那些陶顿人其实也在庆祝中醉的不轻,不过不代表他们会因此在决斗中留手。我输的很惨,我的对手速度比我快得多,技术也比我好。没打几个回合,他就用长矛一下刺穿了我的棉甲和衣服里的水壶,矛头断在里面,我流血不止,当然,我也朝他挥了几次长矛,但都被他用剩下的部分格挡住,我记不得后面是怎么了,但决斗渐渐演变成一场摔跤。”
狼人痛苦的回忆起那段经历:“我的对手技巧没我好,但力气很大,我被他教训的够呛,在地上摔来摔去,等我终于找到一个机会压制住他的时候,胃却有些忍不住了我在他脸上呕吐,他在头盔里窒息,直到我缓过来,他还在试图脱头盔,还有清洁透气孔、视窗的位置。我没来得及打他几拳,周围人就把我们分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