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们在街上相遇时,他注意到他们的鞋底有湿泥,而这几天没有下雪,而施密特身上又有接受了水刑的迹象,因此他们只能是去了河岸,那是与大路截然相反的方向。
救世军引开他们的手段就是靠马匹,这些叛军一定分出了一支小分队带着大量马匹上路了,甚至可能是他们全部的坐骑——试图用这样的方式留下痕迹,使猎人们以为他们已经全部从大路离开。
“没错,这印章图案的确是我们家族的家徽。”
“拉文莱尔先生,我们的人会进一步调查施密特先生的行为的,但在那之前,我希望您先将施密特先生还给我们。毕竟所谓的宝藏还是太过离奇,很久没有人想过要找这东西了,我以为或许这其中还有一些误会.”
但之前派出去追捕他们的猎人们还没回来,这些猎人都会追踪的技能,因此不可能看错。
他还有证据,但不适合继续放出来。
这名救世军在桌上拍出一张纸,随后站起来,拉开窗帘,指着河流的方向告诉他们:“你们看,那边就是我的土地,我的祖先,在这一位的祖先手上”他走回来拉起裴伦的手:“就像我们现在这样完成了土地产权的交接,那么按照我国的法律,这片土地现在就理应属于我,而上面的所有物品也都属于我,包括古人藏起来的宝藏。”
倒不如说,在土地上生活的人才是土地的主人这一观点在热沃人眼中已经属于常识了。
为了擦汗,镇长的手从额头一直捋到脑后,中间毫无障碍。
克雷顿从他们中走出,掸了掸大衣上不存在的灰,一个同样穿着黑色长衣的人就从他的身边经过。
是路易斯教士。
他之前在谈话中不发一言,此刻克雷顿却感觉到他没有任何失落。
或许是神职者已不在意世俗的争端,亦或许他已有了计划去为本地的信众争取利益.
克雷顿看了一眼就不再去想,他和裴伦打了声招呼,他不和对方一起回旅店,因为有一些事要和巡逻队的人谈谈。